“身体精神波动平稳,血压,崩坏能正常,律者核心无异常。琪亚娜小姐,本周期的体验到此结束,您可以出来了。”
扫描仓外的女声平静冷淡,琪亚娜睁开眼,默默穿上便服起身。身着白大褂的研究者推了推眼镜,转过身去,不再看琪亚娜。身为第二律者的容器,琪亚娜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前往天命总部进行体检。这是待在天命的代价,舰长对此也无可奈何。
自海渊城归来至今已有些日子了,舰长在那里失踪至今,依旧没有音讯。姬子将自己的圣痕附着在舰长的克隆体身上代替他进行工作,勉勉强强隐瞒下失踪的真相,但知情者们的内心却是惶恐不安。从未有人想过这个男人倘若不在了,会发生什么,众人早已习惯被他指挥着,安排着去做各种事。如今德莉莎舰长全都不在,这才切切实实体会到失去了主心骨的感受。
门外,芽衣见琪亚娜出来,便迎了上去。看见琪亚娜脸色不太好,芽衣低声安慰:“没事的,琪亚娜……”
两人小声说着悄悄话,渐行渐远:“西琳小姐不是派她的眷属去海渊之眼里面寻找舰长了吗?布洛尼亚也跟着一起去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舰长就能平安回来的。”
“哼,贝拉是我最忠心的下属,这种事交给她完全不用担心。”
和琪亚娜暂时达成和解,在体检中潜伏起来的西琳终于忍不住要出来透透气。
半身的眸子化为璀璨的炽金,语气逐渐高傲凌然,第二律者胸有成竹:“用不了多久,那个人类就会回来的……话是这么说,他不在的时候,没有人陪我,稍微有些无聊啊。”
眼珠一转,西琳盯住芽衣,打量半晌,直看得后者一头雾水:“不如,把征服宝石借给她,再现我的半身,稍稍让她帮我排解下无趣?”
倘若舰长此时在这里的话,定然会坚决的拒绝空之律者的异想天开之举,可惜男人却并不在她们身边。舰长是被稀稀疏疏的水流声逐渐唤醒的,在意识回到身体之前,首先感受到的是微妙熟悉的檀香,悠长而厚重。身体有些僵硬,浑身莫名的不自在,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枣木色的房梁,盖在身上的被褥散发出淡淡的女子体香。
侧过头,巨大的浴桶尚散发着热气,樱发的少女将头发盘起,裸露出优雅的背颈,正撩起水,冲洗着身体,留给男人令人遐想的背影。
“……”
右手微微一抖,抓住被子几乎下意识的就要掀开,记忆一瞬间返回脑海,男人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明明被希儿连着小臂径直砍断,怎么此时却毫无阻碍。
意识到问题不太对,舰长身子一僵,掀开被褥的一角,缓缓向下看去。果然,手臂完好无损,仿佛之前的所有东西都只是一场梦境。舰长茫然间微微抽了抽鼻子,微妙熟悉的檀香和樱发少女的背影结合,凝视半晌,男人终于完全恢复了意识:“啊,这不是,我在八重樱的圣痕空间,第一次见到绯玉丸的时候,她点的檀香吗?因为印象实在是深刻,味道都记得一清二楚,而且这个背影,八分像是樱啊……”
大脑恢复运转,舰长正欲出声呼唤着眼前洗漱中的女子,却硬生生停了下来。
抿着嘴,男人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将意识投射进了圣痕空间。
“总之,趁着她还没发现我醒了,先找樱了解一下情况。”
脚踩着神社的地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惊动了在房间正中跪坐冥思的巫女。八重樱张开双眼,映入眼中的是正茫然摸着右臂讪笑着不知该说什么的舰长。
巫女深吸一口气,并未起身,而是顺势弯下了腰,双手平放于地板,低眉顺眼,成土下座势:“舰长,您醒了,万分抱歉,因为在下的缘故,蒙您承受重伤,樱万分懊悔,恳求您对在下施以惩罚。”
“多余的话不必说了。给我解释下现在是什么情况,希儿·芙乐艾呢?我的右手怎么回复正常了?外面又是什么?”
“她跑了。”有些慵懒的女声自身后响起,舰长一回头,就见褐发的女子环抱着胸,半倚在门框上,看见男人回头看她,女子推了推眼镜:“至于右手,你运气不错,遇到了我。我的身体如你一般,也被崩坏能所侵蚀,这么多年下来,勉勉强强掌握了一点崩坏能的特殊运用方式,能将崩坏能在兽化和人类躯体中自行转化……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你的身子,引导着帮忙止血和躯体再生耗尽了我大部分体力精力,现在只好暂时量子化躲在这个圣痕空间里恢复,短时间内我没有能力再带着你进行世界泡的转移了。”
“薛定谔博士。未经允许进入别人的私密空间恐怕不是淑女该有的行为啊……你说的崩坏能运用方式我很感兴趣,能够控制崩坏能自由转化为人体或者崩坏兽这种技术,想必作为学者你应该了解其所蕴含的价值,我认为我们有必要对此进行学术共享。”
听完薛定谔的话,舰长大概明白了眼前的状况,看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薛定谔的崩坏能操纵方式他闻所未闻,但凭空生肌活骨的强大效力足以令人瞋目结舌。他脑筋一转,立马明白了其中价值,震惊之下,对于这项技术顿感垂涎不已。
“我可以理解金屋藏娇被外人发现的时候对于当事人心里是怎样一番震撼,巫女小姐这种绝世的美人我见犹怜,也亏你能找到将她藏在圣痕空间里这种办法。
为表私闯他人住所的歉意,我可以将这门技术教给你,不过既然我将这种东西都教给你了,你也就别在其他方面纠缠不清了吧?”
薛定谔推了推眼镜,罕见的露出一丝微笑。这番交涉两人心知肚明,与其说是讨价还价不如说是单纯的索取与给予,舰长单方面的获得了自己的知识。但这种技术薛定谔并不会吝啬,不如说她本就打算主动让舰长掌握,作为重返世界的合作者,眼前的男人自身的实力实在是弱的可怜,没有人能保证在世界泡的旅行中,他不会出什么意外。让他学习将体内的崩坏能兽化以及人化,至少在安全方面是极大的保障。
“说来,我离开那个世界泡的话,有什么影响吗?妈……圣芙蕾雅学院莫名丢了一个老师,恐怕也觉得很怪吧?”
“世界泡是很有意思的东西,那个世界泡本来就存在一个身为圣芙蕾雅学院教师的你,你的离去并不会对那个你存在任何干扰,依旧存在一位教师上下班传业授道,但这种情况仅限于有你存在的世界。如果这个世界迄今为止尚没有你的存在,那么世界就会给你硬生生的安排一个合理化的身份,同时将会把以后你所存在的可能性彻底排除,避免存在时间悖论……”
“我不太理解你在说什么,博士,能说写我能听懂的话吗?”
“我觉得我说的很浅显易懂了……举个例子吧,现在我们所处的世界,是你还没有出生的世界,但你既然来到了这里,那么就将拥有合理的身份,同时这也就意味着,未来这个世界的你将不再出现,大概可以理解成你提前出生在这个世界了。”
“透支了未来的我的可能性,提前出生在这个世界吗?我难道就不能单纯的作为毫无瓜葛的外来者来到这个世界吗?”
“当然可以,理论上来说,实际上你本就应该是外来者。只不过成为了我这种“量子化旅行者”的观测者后,量子之海就会承认你的身份,合理化你的存在。”
“原来如此,我大概明白了。那么回到正题,这是个什么世界?”
“你去问你家巫女咯。”薛定谔耸了耸肩膀。舰长转头,八重樱仍然呈土下座姿势。男人走到巫女身边,挠了挠头。八重樱的性格他毫无疑问是了解的,外柔内刚,既然认准了是自己的失责导致男人受伤,那么巫女必然会情愿受罚。但舰长本也不觉得责任在她,固然自己是因为她不在身边才受到了希儿的偷袭,但这是因为自己两番大意让她脱离了自己视线范围的缘故。只是巫女却并不做这番想法,无论什么原因,忠心侍奉的主人就在自己面前被他人所伤,那么就绝对是自己的错。舰长咳咳两声,清了清嗓子,也不多做纠缠:“先告诉我,这个世界是什么情况,外面有个女人和你好像,正在洗澡,我这也不方便出去啊。”
“那是舍妹。”
“……哈???”
男人傻了眼。八重樱头依旧没有抬起来,声音平稳而庄重:“舰长,有一件事,樱要拜托您……”
离开圣痕空间,男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扶起身子,无意识的揉搓着眉心,舰长无奈苦笑。方才与八重樱一番交谈,巫女所恳求的事在男人看来有些微妙,但稍作思考,便能理解她的意图。定了定神,男人起身穿上枕边衣衫。青灰的布衣质地粗糙,摩擦着身体,甚是不习惯。但衣着干净整洁,带着些许温度和樱花的香气,显然是经常洗涤的缘故,某名的有些安心。舰长迭好被子,舒展了下筋骨,直至身体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随即向洗浴中的少女走去。
“醒了?”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樱发的少女也不回头,兀自将热水往身上摸擦。男人走到正面,映入眼中的,是与八重樱七分相似的面孔,虽比之巫女稍显稚嫩,眉宇间却是少了几分锐气,多了几分温婉柔和。凝脂般白嫩的肌肤沾满了水珠,自纤细的锁骨处缓缓汇集直乳沟内向下滑去,露出水面的半抹酥胸目测大小寻常,再往下便全部沁润在水中,漂浮在水面的樱花瓣遮住了少女最为惹人遐思的妙曼婉约,虽看不真切,但混合着樱花的体香足以令所有男人无法拒绝。
“这一觉睡了好久,太阳都出来了。”
“地里农活已经干完了,收上来的庄稼也不急着卖,多晒几天,待到晒好了再处理,夫君这几日偷闲贪睡也不碍事。早饭倒是有些凉了,要是不急,待凛洗浴出来,再给夫君热热。”
“凉的也不打紧,倒是凛,已是深秋了,小心点别着凉了,你身子娇弱,要是又病倒了,樱姐和岳父大人又要瞪我。”
说话间,舰长就浴盆内鞠起一捧热水,洗了洗脸。水波荡漾,少女曼妙的身子管中窥豹,稍间一斑。八重凛也不害羞,微笑道:“知道了。”
从八重樱那里得知,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是卡莲成功避开天命的追兵来到极东,巫女没有接触到封印侵蚀律者的盒子,凛被卡莲救下,八重村因外来者逐渐开放,一切都向着所有人都获得了幸福的路前进的世界。而自己,则是作为上门女婿,成为了八重凛的夫婿。深秋转冬,地里的作物已经收成完毕,趁着最后一段日子的阳光,将收获的作物晒干,接下来无论是储藏自己吃还是挑到外面卖,都便于保存。晾晒的这几天可谓是少有的农闲时节,自己夫妻二人举案齐眉,男人说话间不由自主便熟练温馨了许多。
“说来,父亲大人说让你去找他,就是……那件事,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说话间,八重凛眉头微微一皱,思索片刻,犹豫道。外人看来,这一家其乐融融,幸福和睦,但只有家里人知道,终究还是有些许阴霾在这家中挥之不去——八重凛夫妻二人成婚六七年,至今尚无子嗣。
舰长心里清楚,没有孩子是因为自己的精液内不含有遗传信息,这一机能已经被转移到自己的圣痕中去了,但这偏僻的村落中,一位自幼体弱多病的少女没有诞下子嗣,自然认为是女方的原因。家中育有两女,本来就缺少男丁延续香火,好不容易招了上门女婿肯让后代姓八重,但凛却生不出来,作为家主,岳父心里焦急万分。思前想去,竟然提出了一个办法,让身为姐姐的八重樱与妹夫交合,只要能生下一男一女,那么男丁延续八重家的香火,女子继承巫女职责,各不耽误。这番提案,八重凛不知为何,并没有反对,八重樱也沉默不语,反倒是男人尚在犹豫“你怎么想?”
“凛觉得,父亲大人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凛无能,没能为家里增添子嗣,本也没办法和父亲大人交代。姐姐担任巫女一职这么多年,辛苦凛也看在眼里,希望姐姐能早点卸下重担,作为一个普通人,获得幸福。夫君,凛不会在意你和姐姐……”
“我先去打扫院落,有什么等你出来再说吧。隔着浴桶说话总归有些奇异。”
舰长打断了凛的话,转身走出了房间。深秋天气转凉,秋风吹过,些许的寒意令男人精神一振。八重樱拜托自己的事,是给“这个世界的自己一家人带来幸福”,初步理解还以为是和凛夫妻和睦孝顺长辈之类的,但如今看来,恐怕帮这个世界的樱卸去巫女的职责,回归普通人,也是所谓幸福的含义了。
待到扫清落叶,男人半倚在门框边,思考着得失。身后悉悉索索,不多时,身着浴衣的娇小少女便坐在身边,八重凛半倚在舰长身上,洗浴过后的肌肤混合着水气,面颊白里透红,些许红晕更添一份魅力。
“和姐姐也讨论过这种事,父亲本来已经对姐姐和卡莲姐姐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处境交换,姐姐也能理解父亲急切想要孙子的心情。虽然不曾点头同意,但其实心里是默许的,不然这几日为何会搬回家里,不在神社住?巫女日子清苦,一年都不得几日空闲,凛不想让姐姐一辈子都过那样的生活,好不容易父亲权衡利弊肯让姐姐有机会脱身,夫君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姐姐……”
后半句依旧没能说出口,男人揽住爱妻的肩膀,蓦然俯下身,印上了少女娇嫩的嘴唇。八重凛眼睛骤然一缩,似是没有想到丈夫居然会光天化日在屋外与自己索吻,肩膀剧烈抖动片刻,身子逐渐软了下来。
“唔唔唔唔……”
少女嘴唇很薄,似是身体娇弱的缘故,微微有些冰凉,初时的惊诧过后,反应过来,也逐渐开始配合男人的索吻。唇舌相依,啧啧的声音不时响起,凛的身体也慢慢进入节奏,体温升高,初时冰凉的嘴唇在男人的不懈努力下,渐渐变得火热。两条贪婪的舌没有节制的索求着彼此,男人眼看着爱妻浑身酥软瘫倒在怀中,随即伸出手,从宽大的浴袍衣襟中探入,覆上了少女浑圆的胸脯。
入手处尽是柔嫩,一手堪握,手感绝佳,宛若上好的凝脂,柔嫩细腻。女子的体温自手掌传来,也点燃了男人的欲望。离开爱妻的嘴唇,微微扶正已是浑身酥软的凛,舰长拉住浴衣衣襟,一用力,少女洁白的肌肤便呈现在男人眼中。最上好的美玉也不过如此,白得晃眼,唯有胸口一点嫣红,似可口的樱桃,舰长忍不住凑上前去,抓住一只肆意揉捏,另一只乳鸽被男人仿佛享用佳肴一般,精心挑逗舔舐着。
“夫君,夫君,不要在这里,姐姐,姐姐会听到……”
敏感的胸部被挚爱的男人侵略,八重凛呼吸急促,浑身发热。本就白皙的肌肤如今更是仿佛增抹上胭脂一般绯红,嘴里说着不要的话,小手却是已无意中探到了男人衣摆下,握住舰长炽热雄浑的阳根,上下揉搓摆弄着。
“既然决定了,索性做到底。樱姐听到便听到吧,凛,一会儿我就去找樱姐,先让她心里有点准备……”
说话间也没有停止对凛身体的探索,男人眼看着爱妻红着脸别过头去,右手捂住嘴,满脸娇羞,尽力不发出声响的样子,心中一乐,也不再行挑逗。稍稍起身,将凛的身子抱起,令爱妻半倚在房柱上,衣襟敞开,春光乍泄,二人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气氛急剧升温。
“夫君前些日子忙于农活,确实许久没有和凛做了……凛有些想念夫君…
…”
鲜艳的红唇吐出娇嫩的话语,一只手难以把握的炽热阳具早已令凛浑身酥软。
粉嫩的蜜穴春水泛滥,舰长熟练的点弄着蚌珠,手指探进花径内,直至看到爱妻随着自己手指的出入节奏颤抖着,随即满意的点了点头。凑到凛的耳边,男人轻声低语:“凛,要进来了……”
在少女纤手引导下,男人的龟头抵在了花径口,随着爱妻红透着脸点了点头,舰长深吸一口气,腰部一沉,重重的杵进了爱妻早已准备好的身体里。
“夫君,夫君的,进来了!”
凛身子一颤,炽热的仿佛能将身体燃烧殆尽的阳根没入蜜穴,大脑一瞬间产生了片刻空白,随后就是剧烈的快感。两只手撑住房柱,死死将身子往男人怀中凑,少女瑧首后仰,樱色的长发凌乱,目光已是迷离万分,呼吸瞬间加速,急促的喘息着,彰显着少女此时的兴奋。
男人横抱起爱妻一条腿,微微扭了扭腰,直至确认阳根已经完全填满凛的蜜穴,随即长出一口气。另一只手抓捏住散开的衣襟里柔嫩的乳鸽,大肆揉捏,腰部卯足了力气,宛若打桩机一般,剧烈的抽送着,带出股股春水,滴落在木制的走廊上。
“夫君,好舒服,凛被填满了,好厉害~”
少女神情恍惚,一波接着一波的强烈冲撞带来了久违的快感,自收成时节至今,多日未与爱夫欢愉的少女终于释放了心中的欲火。初时还尽力压抑着不发出太大的声响,不多时,这番矜持便已被抛诸脑后。身体随着男人冲撞的节奏来回扭动,脑海中只剩体内阳根炽热硬挺的滋味,下意识的收紧下身,少女再也无法思考多余的东西,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酥软的娇躯迎来了久违的高潮,继而随之到来的,是连绵不绝,持久悠长的连续绝顶。
“啊啊,不行了,夫君大人好厉害,凛又被夫君大人的肉棒搞丢了啊!!”
剧烈的喘息持续了良久,随着身子骤然一僵,不知连续带来了多少波的快感一齐迭加,迄今为止最为猛烈的高潮扩散到少女的全身,凛的双手再也撑不住她的身体,将身子的平衡完全交给舰长,少女长大了嘴,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温热紧致的蜜穴骤然死死收紧,随即是大股炽热的爱液喷涌而出,无一不在彰显着,眼前的少女已然陷入了最为美妙的天堂。
拔出阳根,发出“波”的一声,随即被阳具堵住的春水顺着大腿缓缓流出,良久才恢复意识的凛红着脸,眼看着舰长的紫红色的阳具还硬挺着,知道方才纵使是自己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绝妙巅峰,爱夫自己却是依旧没有射精,于是强忍住颤抖,顺势跪坐在男人胯下,张开嘴,将还在微微颤抖的阳具含入嘴中,毫不避讳上面沾满了自己的爱液。
“夫君还是这么……神勇,要强忍住等凛恢复过来很难受吧?可以射在凛的嘴里哦?”
爱妻的温糯细语是一剂良药,本来在于凛的交合中尚未发泄的暴躁不满在爱妻柔顺温和的侍奉下逐渐平复,舰长闭上眼,享受着凛精致的口交,揉了揉爱妻的头,虽不比蜜穴那般紧致,但凛的小嘴温热舒润,舌头灵活的挑逗着自己敏感的地方,熟练的侍奉也足以令男人舒爽不已。良久,随着男人深吸一口气,阳茎剧烈抖动中,滚烫的精液便毫无保留的射进了爱妻的嘴里。
“凛……”
眼看着少女费劲吞咽的模样,舰长有些爱怜的摸了摸爱妻的脸颊,随即在少女耳边轻语。凛听完后眉眼间尽是笑意,蹭了蹭舰长的手,然后用手指点着男人的胸膛:“夫君说了吧,肯和姐姐……夫君快去,走廊还要打扫一番。真是的,羞人的东西被弄得满地板都是,就会捉弄凛……”
被爱妻推搡着离开柱边,舰长眼看着凛整理好衣物,拿出抹布整理方才两人交合处的秽物,挠了挠头,深吸一口气,来到走廊最东边的房间,敲了敲门。
“谁啊?”
熟悉的温煦婉约的声音,是八重樱。男人抿了抿嘴,回道:“樱姐,是我。”
“……门没锁,进来吧。”
良久才传来回复,声音中也微微有些颤抖。这一家子人心照不宣,父亲这几日借故外出也是为了此事,都明白妹夫敲开姐姐的房门意味着什么。舰长走进房内,顺手闭上房门。
很普通的女子闺房,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房间正中,着素白和袍的樱色长发少女正闭目冥思,发丝散开,并未梳理,那张绝美的俏脸,不是八重樱,又是何人。只是与自己的爱奴不同,眼前的少女头顶并无狐耳,虽是出尘绝世,倒也少了自家那位几分妖异。
“很少见樱姐不穿巫女服啊……”
两人心中有鬼,自然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不知从何说起,男人只好有一搭没一搭的随口胡扯。
“因为,在家中,不是巫女……也不能以巫女的身份……呃……”
八重樱突然一滞,为何不能以巫女的身份,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肉眼可见,白洁的面孔自脖子根逐渐变得绯红,长袖下的双手微微握拳,事到临头,少女依旧紧张不已。
“我是说,很难见到樱姐这种样子。凛私下里也告诉我,说樱姐穿巫女服的时候,连她都有些敬畏。若是能多以这番打扮见人,凛估计会更加开心吧?”
一旦开了头,舰长便不再紧张。顺着言外之意说下去,两个人都知道其中所指,樱默默点了点头:“其实,当遇到卡莲的时候,樱就知道,自己这巫女做的已经不称职了。父亲默许樱和卡莲……樱既然已渎职,父亲不怪罪樱,还默许放纵,樱自然也不能一直就这般任性下去,总归要圆了父亲的夙愿。凛觉得樱当巫女苦修辛苦,其实樱何尝不是借着苦行惩罚自己爱上异乡女子的过错?此番与你诞下子嗣,也算还了业果,只是……”
“只是从今以后,与挚爱无缘了?虽然不知道卡莲小姐能在这里住多久,但樱姐替我育子,这份缘分自然是断了。”
“是的。她是女子,我两人纵使心心相印,毕竟难以为世俗所容忍,更何况我和她皆是侍神之人……这番樱卸下此任,实则是逃避,卡莲救下了凛,为村子开辟了对外的路,已经为八重村做了太多了,连父亲的观念都被她影响,肯能让这些年樱与卡莲在一起。而樱却借此逃避责任,在心底,樱已经有些配不上卡莲了……”
“这般说来,樱姐也有借我之手,断绝思恋的意味在里面?不过樱姐你有没有想过,卡莲是什么想法?”
“什,什么?”
八重樱愕然,自己这妹夫虽然为人良善和睦,待自己的妹妹极好,故而自己心中也颇有好感,但从心灵深处,却是自持巫女脱俗的身份,未曾想过他是怎么想的。此番自知将要失身于此人,说了不少心里话,大多是掩饰紧张不安,却不曾想被男人一言切中要害,仅仅是被指出自己想要借他之手断绝思念已经令八重樱芳心大乱,本想下意识的反驳自己并没有利用他的意思,却被后半句自己不愿,也不肯去想的事打乱了思绪。
“樱姐心有所想,但若是不知道卡莲是什么态度,岂不是平白谋划了?我是说,倘若卡莲并不觉得,樱姐失身于我,为我诞下子嗣是背叛你们之间的感情呢?
她既也是神职者,那就自然也又动心渎职的问题,她待在这里,又何尝不是在逃避自己身为修女的责任?汝之蜜糖,吾之砒霜,樱姐觉得这八重村是束缚自己的高阁,万一在卡莲心里,这里是世外桃源,最好的栖身处呢?归根结底,既然心心相印,那又有什么谁配不上谁的说法?何苦自卑,将自己贬在极低的位置?”
说话间,舰长凑到了八重樱身边,两人四目相对,半晌,男人一把揽过巫女的肩膀:“要是如你这般说来,我配不上樱姐了?”
轻柔的解开和袍,露出巫女象牙般精致的肌肤,早已熟知巫女身上敏感点的男人轻柔的抚摸着八重樱纤细的锁骨。八重樱呆滞半晌,突然回过神来。眼看着妹夫抚摸着自己从未被外人接触的肌肤,巫女叹了口气:“樱从未有这番想法,而且如今看来,反倒是樱配不上妹夫了……”
话音未落,舰长便强硬的印上了巫女的嘴唇。未行舌吻,只是宣告着欢愉即将开始,故而也持续不久,轻轻一点,随即离开,调笑道:“樱姐又说配得上配不上的话?”
“哎呀!”
被舰长带着节奏走,适才的话说出,男人趁势将素白的和袍一扯,巫女一对浑圆挺翘的乳球便不受束缚弹跳着蹦了出来。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尺寸比之八重凛大了许多,一手已无法掌握,也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什么,未着胸衣却丝毫没有下垂,反倒是无视引力,骄傲的挺着。
八重樱面色羞红,下意识的用手臂遮住胸口,却被男人拉住双手,将手臂举过头顶,反倒勾勒出完美的腋下曲线。舰长凑到巫女脸旁,亲吻了一下樱皎洁的面孔,调笑:“樱姐,何必藏起来呢?”
本能的矜持令已经做好觉悟的巫女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身躯,男人温热的面颊蹭着自己的腋下,呼吸的水汽喷到敏感的地方,也不知是痒,还是舒爽。巫女庆幸自己平日清洗勤快,而且腋下天生整洁清净,否则这令人永世难忘的初夜,若是有体味,那必然是羞耻万分了。
伸出舌头,舔舐着巫女柔荑娇嫩的腋窝,八重樱浑身敏感的地点早已被舰长完全掌握在胸,如今换了一个八重樱,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变化。眼看着每一次伸出舌头都给巫女带来颤抖,酥痒混杂着羞涩,几番下来,逐渐转化为了快感。八重樱只觉得在男人的挑逗下,浑身愈发酥软,身体温度渐渐上升,不多时,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便袭上心头。
眼看着巫女的敏感度一如既往的优秀,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结下裤带,露出已然硬挺的阴茎,巫女斜眼看去,抿着嘴,脸色又红润了几分。随即舰长微微挪了下身子,将阳根对准樱的腋下,示意巫女落下臂膀,用腋下摩擦着自己的阴茎。
“你……哪里学来的这番捉弄人的法子?”
八重樱本来就不敢看男人的阳具,却被强迫着腋交,拗不过这磨人的妹夫,只好别过头去,遂了舰长的心愿。她虽是勤于锻炼,但腋窝却是怎么也难以锻炼到的,再加上这里本就是她的敏感点,蓦一夹住男人的阳具,炽热的温度带来了更为剧烈的酥痒舒爽,初时不情不愿的摸擦,到了后面,随着气氛的升温,倒是无师自通,自觉主动开始服侍起来。
“好奇怪的感觉……”
龟头对着樱的下颌,巫女活动手臂间,男人也主动摩擦着,少女娇嫩的肌肤绝佳的触感和腋下独有的绝佳享受混杂着,玷污圣洁的巫女的异样兴奋感大大加具了男人的快感。一只手探到樱圣洁的下体,熟练的剥开包皮,露出粉嫩的阴蒂,两指插进从未有人到访的蜜穴内,为即将到来的插入扩张,食指挑逗起巫女的阴蒂来。
这番可要了八重樱的命,腋下,阴蒂,皆被舰长侵略着,密穴内又有两根指头不安分的活动,巫女只觉得莫名的快感一瞬间翻了几倍,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夹住男人阳具的手臂不方便活动,另一只手却是胡乱拥抱着舰长的后背,嘴角微微张开,却不知说什么好,只有无意识的“啊啊”声,不久,随着身体剧烈的抽搐,在男人的玩弄下,陷入了剧烈的高潮。
温热的爱液打湿了男人的手指,舰长点了点头,眼看着八重樱瞪大眼睛,檀口微张,不知所措的呻吟着,浑身酥软,再也没了力气为自己腋交,于是也不再继续。将脱力的巫女平摊到床上,解下衣衫,彻底将其化为赤裸状,舰长也脱掉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到地上,随即坐到巫女身上,挺着阳具,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俘虏。良久巫女才从自己的第一次高潮中回过神来,眼看着自己眼前充斥着雄性气息的肉棒,顿时羞红了脸,嗔骂:“干甚么又用这冤家对着樱?樱的身子任由妹夫享用,妹夫又何苦捉弄樱?”
“樱姐冤枉。凛没告诉你吗?我这床上功夫……樱姐要是不事先伺候得我感觉到了,恐怕樱姐可承受不住我这一番征伐,最终只能落得体外淫戏,阳精进不去樱姐身体里啊……”
“这种羞人的事凛怎么可能说得真切啊!”
八重樱娇嗔。不过刚才那番高潮已经引发了巫女雌性的本能,氛围正浓,也没有拒绝的意识。虽然兀自嘴硬,巫女却是依着舰长的指示,将这根粗壮的阳具纳入深深的乳沟内,两臂夹住乳肉,上下摩擦着。
乳交虽然生涩,但巫女身体条件绝佳,是床上给男人带来无上享受的绝妙肉体,倒也足以令舰长舒服了。眼看着樱主动替自己侍奉,舰长心底一阵满足。将刚才扣挖过巫女蜜穴的手指探进樱的口至,两指夹住少女的嫩舌,八重樱也适时柔顺的吮吸着舰长的手指,不多时,男人便来了感觉。
“不错,接下来,樱姐,就是正戏了……”
起身,将巫女摆成跪爬状,柔嫩浑圆的美臀撅起,对着床沿,男人下床,站在床边,两只手握住巫女翘立的臀峰,这番姿势虽然羞人,但巫女能借机埋首,不看男人的脸,也就没有反对。眼看着蜜鲍微微开合,一丝丝春水渗出,舰长将龟头抵在八重樱的蜜穴口,两人皆是精神高度集中。
“来吧,樱已经,准备好了……”
深吸一口气,腰猛地一沉,龟头连根没入,八重樱身子一僵,也许是早有准备,平日勤加锻炼修行的巫女并未感觉到想象中的剧痛,反而是终于达成目标的满足感和身体被填满的充实感充斥了全身。
“这还真是……奇妙啊……”
插进巫女的身体里后,舰长心里似乎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八重樱此时并未感到剧痛,想来大概是自家的狐耳巫女隐隐和床上的佳人产生了些许共鸣,将对方的感情传递过来的缘故,不过既然樱未觉剧痛,那便趁热打铁,一鼓作气。
十指陷入臀肉内,舰长握紧八重樱的美尻,研磨几下,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出阴茎,复又重重插进巫女的名器蜜穴内。龟头刮擦着媚肉,每一次连根没入,都拍打着荡起一波臀浪。十余次下来,八重樱已然承受不住舰长的征伐:“哎……轻,轻点,好舒服,没有人告诉樱,这种事这么舒服啊啊!”
原本埋首在床间的瑧首已然抬起,剧烈加速的呼吸下,依旧有缺氧般的快感,随着男人冲撞的节奏,巫女的身子剧烈抽搐,不多时,爱液已然打湿了床褥。
“停,不要,不要再这样了,好奇怪的感觉,樱,樱要丢了!”
高潮应声而起,数十次的抽插已经将八重樱带上巅峰,蜜穴收缩,本就紧致的花径更是狭窄难攻,但这无疑也给舰长带来了更极致的享受。他肏的兴起,十指陷入臀肉已不足以支撑二人的中信,男人死死握住樱的蜂腰,腰部用力,急剧抽送着。
这一来,可让初尝云雨的八重樱难以忍受了。她在床上本就不是舰长的对手,更何况浑身的弱点全都在男人的掌握中,几番下来,巫女只觉得整个人似乎飘在云端,从来没有下来过,一波接一波,一波更胜一波的剧烈高潮彻底激发了雌性的本嫩。八重樱恍惚间,只觉得除了配合男人,再无他想。
“又,又丢了,呜呜呜,樱,樱要死了~”
不知多少波高潮后,舰长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巫女的身体不愧是极品的尤物,这么多波高潮下来,还依旧留有一丝理智,一塌糊涂的被褥早已被踢到地下,男人最后冲撞了几下蜜穴,压在八重樱的背后,随着一声粗重的喘息,精液毫无保留的浇灌进巫女稚嫩的花心,直烫得八重樱浑身抽搐,终于彻底失去了知觉。
“呼呼呼,樱姐,我伺候得你还满意吗?”
待到八重樱回复神智,已是大中午了。巫女浑身酥软,亲热过后,既尝云雨,少女自是有一番别样的娇媚。听到舰长问他,八重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叫我樱姐?”
“樱,感觉如何啊,樱?”
“不想搭理你!”
两人打情骂俏间,舰长情动,再次抚摸上了巫女的身体。八重樱抿了抿嘴,也无意拒绝。自出生起从未体验过这番快感,食髓知味,巫女心里深处满是期待。
哧拉一声,门被推开,八重樱心里一惊,却是八重凛推门而入。在妹妹的眼中和妹夫赤裸相对,纵使家里人已经心中有数,却依旧羞耻万分。正要拉起被子起身遮住身子,却被舰长扯住,八重凛关上门,走到姐姐身边,眉眼间尽是笑意。
“姐姐,和夫君感觉如何?”
“……”
“我和姐姐说过,夫君他……在床上神勇异常。凛不放心姐姐一人对他,只好过来,和姐姐一起……自小姐姐就将最好的东西留给凛,现在,凛也要把凛最爱的,分享给姐姐。”
“……便宜你了。”
八重樱一瞬间便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看来是妹夫不知为何,说动了妹妹,如今妹妹已然对自己的夫婿和姐姐搞在一起毫无芥蒂,甚至有意和自己一同侍奉男人,她权衡之下,终于还是认了。
“毕竟,他那里,我一个人确实有些应付不来……”
眼看姐妹二人互相承认,舰长心里一喜,一左一右将两位樱发的女子揽入怀中,尽享齐人之福,调笑间又有些许娇憨的呻吟传出,男人尚未满足,八重樱姐妹二人今日还有得辛苦。
只是三人却无意间忽视了,已是中午,到了饭点,白发的异乡人发现神社内巫女不在,便来到村里家中。在庭院里,三人间的娇喘呻吟,被修女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中……
是夜,圣痕空间。
混杂着娇媚的呻吟,女子的喘息为这原本古拙神圣的祭祀之处平添几分暧昧的气氛,庭室中央,狐耳的巫女衣衫半解,裸露出凝脂般的妙曼肌肤,随着身体的运动,巍巍颤颤的圣女峰顶,嫣红的乳首傲然挺立着,时常有香汗自身上滑落凝聚至乳尖处,濡湿了巫女的身体,在乳尖停留许久,恋恋不舍的滴落,在女子身下汇聚成了水洼。八重樱眼神迷离而沉醉,毫不掩饰那充满了春意的诱人娇喘,弓起身子,扭着蛮腰,挺起美臀,忘我的迎合着身后男子奋力的抽送。
粗壮的阴茎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股爱液,舰长揽住巫女的身子,享受着名器胵肉绝妙的挤压感,手指钩住八重樱的下巴,示意美人转过头,欣赏绝顶中的美人迷人的痴态。
一双仿佛充满魔力的手游走在巫女周身,将八重樱原本就玲珑有致的身材揉捏挤压得更为凸显,自房梁处吊下的一根尤为粗壮的绳索将巫女的手并排捆紧拉直,迫使巫女不得不踮起脚尖,胸前两根手指则捏住本就已经硬挺的乳首,些许用力揉搓的下,男人明显感受到,八重樱的胵肉骤然缩紧,身子一僵,大股滚烫的阴精奔涌而出,冲刷着男人积蓄已久的龟头。男人蒙此一激,也不再忍耐,掰过巫女的脸颊,印上这高潮过后已然失神的俏脸,下身奋力冲撞着柔嫩的臀肉,不多时,随着男人一声粗重的喘息,精液灌进了巫女神圣的腔道,八重樱面容潮红,感受着被忠心侍奉的主人填满的绝妙享受,眼眸都好似化作了淫靡的爱心。
“呼,呼,这般你满意了吧?”
帮爱奴解开绳索,巫女两条修长的腿早已酥软无力,嘤咛一声,瘫在舰长怀中。她坚持因为自己的过错导致男人受伤,要接受惩罚,舰长拗她不过,将八重樱吊缚着,狠狠肏了一通,这才解开了巫女的心结。不过此番询问,倒不是问她是满意自己对她的“惩罚”,而是问她对于自己将这个世界的樱凛二人收入胯下是否满足了她所谓为自己一家人带来幸福的请求。八重樱眯着眼,方才剧烈的呼吸逐渐平复,却也不愿离开主人的怀抱,贪求这片刻的温暖。他二人心有灵犀,巫女自然明白,舰长所问的满意是指何物,微微一笑,开口道:“舰长肯收了樱姐妹二人,樱自然心中感激,只是舰长,卡莲,樱心里也放不下……”
“我可不觉得再染指卡莲能带来什么幸福之类的东西。”
舰长皱了皱眉头,八重樱微微低头,埋首在男人怀中,微微蹭了蹭舰长的胸膛:“但舰长,在我们的世界,卡莲见到你的时候,脸上洋溢的笑容,任谁都能看出,她觉得见到你是很幸福的事。”
“那是我的卡莲,又不是别的世界的。说到底,我替这个世界的你解决家庭问题,也只是这个世界的事,你何必这般请求我?安心等薛定谔博士恢复力气,赶紧回去咱们的世界才是上策,为何要节外生枝?”
“因为,樱,想看到某种可能性啊……”半晌巫女轻叹一口气,将头埋得更低,声音几不可闻“并不是作为其他的什么,而是作为与您一起生活下去的妹妹,樱,卡莲,我们四个人,相亲相爱的可能性……”
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正午。怀中的樱凛姐妹早已起来,昨日三人欢好一天,一片狼藉也已经被收拾完毕。舰长缓缓穿衣,他思索着八重樱这番话的意义,颇有些迷茫,却听见女子的脚步声,翩翩而来。打开房门,着红白色巫女服的八重樱看见男人醒来,抿了抿嘴,还没说话,脸先红了一片:“妹夫醒了?”
“啊,醒了。樱,你不要我叫你樱姐,你却还叫我妹夫?”
“一时半会儿改不过口,况且不叫你妹夫叫什么?”
“与凛一般,叫夫君,也未尝不可。”
“贫嘴。”八重樱眉头一扬,脸色虽是绯红,却被逗得起了一丝笑意:“今日要回神社,借口待在家中太久了,神社只留卡莲一人在,在下心中甚是过意不去,昨日甚至被你这浑人打搅,忘了给卡莲送吃食,想必她有些不满。今日同凛做了些丰盛的菜肴,早点赶回去给她赔个不是,今日樱就不陪妹夫了,改日,改日再……”
后面的话巫女却是一脸羞涩,说不出来。舰长赶忙起身:“那我和你一起去,这荒山野外,只叫你一人出行,我岂能能安心。”
“妹夫看不起樱?你我同行,谁保护谁还说不准呢。”八重樱笑道“这几日农闲,多陪陪凛,虽是迫不得已,樱终究算是抢了凛的夫君,妹夫要好生安抚凛,若是你夫妻二人因为樱的缘故起了间隙,樱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凛的性子我知道,樱你昨日方才破身,若是我不陪着你,凛定然会埋怨我不照顾好她姐姐了。”
男人穿好衣服起身凑到八重樱身旁,一脸诚恳的握住巫女的手,八重樱脸色一红,正要挣脱,却不知怎的,仿佛失了力气一般,竟是挣脱不开。将脸别到一边,正要说些呵斥的话,就见不知何时,八重凛已然在身后,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八重樱脸色大窘,猛地收回手,磕磕绊绊得说道“我,我去看看灶火”,一溜烟跑了。
“凛你何时在哪的?”
舰长也一惊,与姐姐调情被妹妹当场抓获,他也心中一窘。八重凛眯着眼,言笑晏晏,似乎丝毫不把方才的事放在心中:“在夫君要姐姐也唤你作夫君的时候。”
“呃……”
男人干笑着不知所措,八重凛见舰长慌神,推了男人一把,低声说道:“还不快去陪姐姐?女子若是破身未久,便不得不一人独行做事,那该是何等的委屈?莫要冷落了姐姐!“言毕,将包好的便当盒塞进舰长手中,示意男人赶快去找八重樱“夫君若是能让姐姐也唤你做夫君,凛心下里不知该何等高兴。姐妹二人共侍一夫,自上古以来便是佳话,我听卡莲姐姐说,古神州有娥皇女英一说,就是不知道,夫君是否有这般本事了……”
自八重村到神社,若是走竹雀坡,便有一条近路。舰长和八重樱一路走去,出了村子,巫女便自然了许多,两人有说有笑,彼此只盼着路上更久些,于是不约而同反而自汐见川绕远路前行。许久,待到了神社,巫女这才正了正脸色,示意舰长端正些,带着吃食走进了内堂。男人百无聊赖,半倚在鸟居门口,和石兽大眼瞪小眼,许久后,就听得身后有脚步声。一回头,却见白发的修女,左手手上捧着一袋子饭团,右手拎着一瓶清酒,咀嚼着,腮帮子鼓鼓的,煞是滑稽。男人赶忙起身,迎了上去:“卡莲……姐,樱姐呢?”
“她在做功课,这几日待在家里,把巫女的修行都落下了,现在在补。”
舰长只觉得,有一道目光似乎扫视着自己全身,偷偷看了一眼卡莲,却见她也在看着自己,二人四目相对,舰长顿觉尴尬。卡莲倒是没什么不妥,递给男人一个饭团,舰长伸手接过,塞进嘴里,掩饰着自己的表情。
“不太对,这个眼神,她不会是发现了吧……”
卡莲一言不发,眼看着舰长尴尬的吃完了口中的食物,又递了一个饭团过去,男人再次接过,讪笑着不知如何开口,就听卡莲语气平稳:“多吃点,多补补,昨天消耗那么大。”
“噗——”
男人险些一口米卡在喉咙里噎住,剧烈的咳嗽着,脸色憋的通红。奋力吞咽着,想要开口解释,却反而适得其反,怎么都咽不下去口中的食物,卡莲摇了摇头,上前两步,拍打着男人的后背,力度适中,帮助男人下咽,舰长斜眼一看,修女面色平静,不喜不悲,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知道了?”
良久,舰长咽下食物,这才直起身。既然已经被发现了,索性也就不掩饰了。卡莲将食指竖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拿上饭团和清酒,拉着男人就往神社外面走。
“嗯,昨天下去家中吃饭,听见樱屋子里的声响,也不好打扰你们,白白挨饿到现在。”
“呃……抱歉。”
“是该道歉,好歹想想还有人在饿着肚子啊?”
“嗯?不,再怎么说,一个成年人有手有脚的,饿着肚子这事我管不了吧?我只是对樱姐……”
“你给她下药了?”
“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又打不过她,能爬上她的床自然是是樱自愿的咯,你情我愿我能说什么?我这里才是,食材都在村里,难不成能凭空变出饭不成?”
“……”
舰长彻底傻了眼,他没有猜到会是这种结果,卡莲八重樱据自家的狐耳巫女所说,曾经无比相爱,想来自己横刀夺爱最好的结果也是被卡莲揍个鼻青脸肿。他从未想过,这般插进二人中间,卡莲看起来对于八重樱失身于自己的在意程度,还不如昨天饿了一天肚子。
“你……”
“你不是这里的人吧。”
正要说出口的话被打断,舰长顿时一惊,险些以为又是薛定谔这般,认出了自己的人。他谨慎的思考着如何回话,卡莲却见他半晌没有说话,便自行说道:“你和樱说话的语气,和我说话的语气并不一样,虽然不知道那个才是你的习惯,不过起码和我说话这种语气也是十分自然的,你也是外来者?”
“原来如此,是这样的。”
他虽然在和樱凛交谈的时候注意着自己的语气,但和卡莲交谈期间,不自觉地便换了说法,这番变化被修女看在眼中,她本就是外来者,当初在这里,光是学着当地人说话就已经十分困难了,自然对于语气的不同之十分敏感。舰长点了点头,卡莲别过脸去:“你是哪里的人?怎么来这里了?”
“不告诉你。不过你是哪的人我倒是略知一二,看你脖子上项链的标志,你是天命的女武神吧?”
“你知道天命?”卡莲讶然。舰长点了点头,暗笑说我不仅知道天命,我还是天命的人呢。不过此时自然不能这样说,卡莲就是被天命的追兵捉回去后不久就牺牲了的。舰长斟酌片刻,开口道:“某种意义在,我原本和你们是同一战线,都是以对抗崩坏为己任,不过……”
“不过你也一样,因为某些缘故,丢掉了自己的责任,跑到这个极东的穷乡僻壤躲着?”
卡莲冷笑着。舰长一愣,转头看去,却见修女的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一丝自嘲。他顿时明白了,原来,卡莲也有心结在此,她虽然内心爱着八重樱,但身为卡斯兰娜家族的战士,抛弃人民之盾的责任,因为私心留在极东,本就已经令她倍感煎熬。这般看来,卡莲不在意自己和八重樱私通偷情,恐怕还是因为这样一来,反而能解了她的心结,告知自己樱已另有所属,自己将再拾作为一个战士的责任。
“我可没丢掉自己的责任,我无法作为战士直面对抗崩坏,但我在我的能力范围内,做的还不错。”
男人耸了耸肩,想来,卡莲已然动了返回天命的念头吧。若是他自己的意思,那么任由她离去,自己只等着薛定谔恢复完毕,让她带自己回家就好,也不欲多管这些事。但圣痕空间里,八重樱的话他听在耳中,虽然不知为何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任予任求的女奴回主动请求自己,不过想来,自己的世界,卡莲返回天命不久后就死了,让自家的女奴眼睁睁的看着恋人去送死,他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于是盘算着还是尽力将卡莲留在八重村为妙。
“呵,是了,不要以为谁都和你一样逃避责任啊,卡莲·卡斯兰娜,”卡莲低下头,自嘲着笑“有一件事,我想拜托你……”
“照顾好樱姐?我不同意。”
舰长先声发难,卡莲闻声一怔,男人随即继续开口“你们两个真是绝了……樱姐觉得,自己动了凡心,作为一个巫女,已然渎职,既然渎职了,索性成全岳父大人,替八重家生儿育女,还了业果。卡莲姐觉得,自己污了女武神的名声,躲在穷乡僻壤,不去对抗崩坏的前线战斗。那我问你,八重村外这些崩坏兽,是谁杀的?保护村子和外面的通道,让这一村人日益过上幸福的生活,又是谁干的?”
“那是理所当然的事,又有什么?更何况,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樱也有所参与……”
“好,就当樱姐也行,那樱姐早晚要怀上我的孩子,十月怀胎,卡莲姐要是走了,要让樱姐独自对抗村外的那些崩坏兽?”
“那绝对不行!”
卡莲猛然摇头,随后想了想,犹豫着开口“其实,村外崩坏兽数量增多,想来也是因为我的缘故,我将……封印……嗯,这样,我离开这里,也把这些崩坏兽出现的源头带离这里,届时,再还八重村一个安宁。”
舰长闻声,想了想,随即明白,是因为将绯狱丸封印在这里的缘故,八重村外崩坏兽逐渐增多了。这事其实说来,他能够让自家的女奴帮着解决,但此时显然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男人继续开口道:“是因为你和樱姐封印的那东西的缘故吧?你和樱姐一同出手才办到的事,若是由你一人带着,岂不是危险之极?要我看,你就留在这里,帮助八重巫女封印这东西就好。既然你不惜跋山涉水远渡重洋来到这极东的穷乡僻壤,想必也有你的理由。虽然不能作为战士亲临前线,但看守那东西不再出世为祸人间,也是很有必要的。”
“我……”
卡莲沉默,从心底,她自是不愿离开八重樱,但自身的责任又折磨着自己。如今听舰长说来,也有几分道理,她也不好拿主意,只得犹豫:“但……樱的家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你和樱……”
“你要什么位置?樱姐虽是失身于我,心底却还是爱你。凛也把你当作姐姐,她二人皆当你是家人,又有什么不对。”
“……你倒是能言善辩。”卡莲盯着舰长半晌后,终于释然。舰长眼看卡莲终于想开了,心中一松,脸上终于挂起了笑意。
“不过,你不在乎?”
“嗯?什么?”
“你与樱行夫妻之实,将来又要生儿育女,你不在乎你未来子女的母亲心中另有他人?”
“不,反过来我倒要问你,你不在乎你的恋人与别的男人同床共枕?”
“那我还是有点在乎的……”
卡莲撇了撇嘴,眼珠一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舰长,男人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正欲开口,就被卡莲一推,一个踉跄,摔进林间的小道旁。
“想开了,倒是越想越气……我的樱居然要给别人育子……可恶……”
舰长有些发懵,一时不查被修女推翻在地,就见卡莲叉着腰,死死抿着嘴唇,原地转了几圈,放下饭团和清酒,蹲在男人身边,用商量的语气,询问:“下此,不,不是下此,哪一次,你和樱做的时候,提前给我说一声,我在一旁看看,我要看看我的樱那种我都没见过的姿态。”
“你有点羞耻心好吗?”
舰长傻了眼。他虽从不忌惮自家与她人的交合被旁人看在眼中,但从来没有见过主动要求要看自家恋人被自家搞的。卡莲这般毫无遮拦肆无忌惮的女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该说是无所畏惧,还是不知羞耻?舰长也一时无语。卡莲却一脸理所当然:“我做不到给我的恋人带来欢愉,那么我来见证自己恋人欢愉的样子,又有什么不对?”
“你想看自己搞去,女子之间也有彼此爱抚的方式,你们自行解决咯。”
“不行,这违反清修的戒律,而且我哪里懂得……咳咳,我哪里会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该说不愧是琪亚娜的先祖吗?这番隐约间的痴态,倒是像极了当初费尽心思占芽衣便宜的琪亚娜,只是相比起来,卡莲如今还有几分矜持。只是这样一来,自家巫女本就拜托自己也收了卡莲,如